风籽

嗑的cp很杂
bl、bg都有
一次元、二次元、三次元都有
相互认识的、相互不认识的都有
包括且不限于 带卡/白正/伞修伞/孙肖/戏影

【带卡】春宵一度(03)

前文见:总结

土哥生日来一发

原作魔改,全员存活,土在队友出事前赶到,而后回村

以及带卡组过CP,前文有提

如对加粗部分接受不能,请速速撤离

————————————————————

 

 

 

 

 

 

 

 

 

 

四.来得太晚了

“找到了吗?”暮色下的一间医院办公室内,琳悄声地询问她的后辈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小樱摇摇头,随后又有些迟疑地问,“琳前辈,您相信我么?”“怎么会这么问?”温柔而果决的前辈笑了笑,抬起手想要帮她抚平因为睡姿不正确而翘起的一小撮头发。

“前辈相信我,也相信带土。对吧?”比起平日里在前辈面前的态度,现在的小樱更像是困在陷阱里不停地横冲直撞的小兽,愤怒而迷茫,在每一个平淡的瞬间都会不经意地亮出獠牙扑上来。

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她发自内心地想要对三个孩子说声“抱歉”,然而他们现在并不需要她的歉意。鸣人被玖辛奈师母关在家里。佐助缺勤一周,不知去向。小樱告诉了她卡卡西生日那天自己在医院见过卡卡西跟带土两人,他们从长期闲置不用的建筑区走出来。因为这个信息她们为查找线索努力到现在,然而一无所获,未经许可医院方面不会允许她们靠近那片埋藏着秘密的建筑群。此时此刻,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同时还要面对小樱的诘难

“不需要前辈说‘抱歉’,前辈又没有做错什么,”小樱像是猜到了琳的想法,激动地抬高音量先发制人,“错的是抛弃自己的责任的,混蛋”,说到最后她的话语铿锵有力眼圈却红了,一汪碧潭里泛起粼粼水波。

并不是出于对可恶的叛逃者的同情,仅仅是因为在了解(更多的是推测)到一小部分的事实后为自己的师长感到难过罢了。

即使甘愿为一个人奉献全部、奋不顾身地冲到他面前想要抗下所有的伤害,如果对方一点儿也不领情的话,那么这种深厚情谊就一厢情愿得可笑了。

然而,在小樱所接触过的人当中,即便是最别扭、最骄傲的那一个,都愿意辨识爱并回馈以真情。会丢下爱人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甚至不顾惜他死活的,单单是蠢笨而迟钝吗?自然不是,不过是自私冷血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吧。

想想也是,毕竟是无人看护与过问的孤儿出身、从小就生活在同队的天才的阴影之下、得到血继限界的能力后稍好一点儿但始终得不到喜欢的人的青睐、后来跟疑似情敌的人莫名其妙地滚了床单搞到一起,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光辉历史。尤其是小樱前两天才从琳那里了解到,所谓假扮情侣的任务也是一种变相的监管手段,在由上至下日复一日的怀疑与试探中,宇智波带土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失去了对峙的耐心谋划着逃离的这一天了。谁又能证明每晚夜深人静时他盯着睡熟的卡卡西,从没想过杀死他一了百了而后逃窜到一个没有枷锁的地方呢?

 

 

小樱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她在关心一件根本用不着她来评判是非的事。虽然第七班目前一片混乱,虽然高层方面表态希望卡卡西透露带土可能的去处,但是哪怕用上审讯的手段撬开了卡卡西的嘴,他会承认带土的过错,但绝不会表露出对他的不告而别有丝毫的不满。

不管村子里的其他人相信与否,不管孩子们、四代目、阿斯玛他们以及琳相信与否,他都始终相信,一个趁监管人状态不好逃之夭夭的人有着自己的理由与苦衷。如果他要逃跑,十多年前就不会跟他们一起回来,回来是因为认可村子是家、他们是他的同伴;如果他要逃跑,没必要默默忍受到今天,更早的一天就会负气而去,更没必要在临走的那一天特意跑到医院接自己回家。

在想什么呢,卡卡西站立在纪念英雄的慰灵碑前,仿佛面对着的是名字早已被模糊处理的那一位等待他的回答。长风悠然而过,飞卷起的树叶飘过历代火影的岩像,注定会趁着风势飘向更远的地方。

 

 

“真是可惜,”戴着兜帽的男人声音滑腻,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慢腾腾地伸出一只手捞了两片迎风乱舞的树叶,随后弯下腰将它们碾作了尘土。他的笑声尖锐而放荡,听不出本音,“木叶真奇怪,一定要栽种不适宜的树木”。

“它们长得很好,”黑发男人不以为然,他蹙起眉头表情像刚吞了只苍蝇一样不自在,“是你毁了它们”。

“没错,是我,”与滑腻的声音相违和的是,他的态度相当痛快,更进一步说是反常地不会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而产生任何的负疚感,这样的人对旁人避之不及的罪恶多是已经麻木了。

“但是别忘了,”男人提醒他此时的同伴,“现在可不是春天”。

“哪怕旗木卡卡西死在了这个冬天,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你……”太过于清楚合作伙伴暂时不会动手的男人还在说笑,当黑发男人亮出他的眼睛时,他配合地稍稍惊叹了一下,“还以为你没有万花筒…这下会变得更有意思了”。

“宇智波带土,”男人叫出他的名字,骇人的半边伤疤与冷漠的神情,不是曾经的木叶忍村忍者、旗木卡卡西与野原琳的队友,又会是哪一个?

“我想你不可能忘了,替你求情做出保证的人,木叶是如何对待他的吧?”男人翘起唇角,即使带土忘了仇视那些被隐藏起的丑恶,他也会帮助他一一回想起的。“他把你视为最好的朋友,但是顽固而惶恐不可终日的老家伙们,要他监视你、研究对付你的方法,以及在必要时刻利用好感情像处理蝼蚁那样解决掉你。他们把难题丢给他,不顾及本人的意愿,口口声声还在心安理得地宣扬着自己是多么地正义。”

“或者你又忘了?你在医院见到了什么?他们肯定劝他要服从安排,为了该死的村子,”说到这里男人刻意地停顿了一下,从他的角度可以很轻松地观察到带土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他的身体紧绷进入备战状态,此时如果有戴木叶护额的人不知死活地冲上来一定会被如同男人方才碾碎树叶那样杀死,男人对此很是满意。

“从他学会杀人起,卡卡西,为木叶奉献了他的全部,”紧绷的肌肉如泄了气似的彻底松弛下来,带土的语调微微颤抖着,他为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正确的退让感到悔恨不已。“不管村子里的人怎么说,在我眼中你始终是最棒的上忍”,卡卡西一直是最棒的,他不止一次在危难之中保护了带土,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能够分担掉卡卡西的痛苦。

不要说恋人,做朋友都没有合格。

“是啊,”男人看起来非常赞同带土的喃喃自语,“木叶有把他当人吗?一件好用的工具而已。‘白牙之子’?现在有几个知道白牙的孩子?同样地,用不了几年,你以为还会有人记得你吗?”

带土斜了男人一眼,面色沉了下来。

“旗木卡卡西就是要死,也轮不到你动手,”空气中显现出旋涡状的扭曲,在离开前他对妄图染指领地的敌人发出了警告。

 

 

带土并没有完全离开木叶。 

他抬起头,鼻音有点儿重,听起来像刚刚才将抽泣平稳下来。

有那么一瞬,他怀念起了那副早已不知道被丢弃到了哪个角落里的护目镜以及随之远去的能够肆无忌惮地流出眼泪的日子。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念头。很快他就意识到更值得喜欢的是此时此刻身为一名成熟的大人的自己,当他收紧手臂又因为有些担心力道太大不禁小心翼翼地改变了打算只是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动作时,卡卡西主动贴近了他,他的手掌心在带土的后背上轻轻摩挲。带土稍微弯下了腰把头抵在卡卡西的肩膀上,他能嗅到同居人的气息和晚风带过来的梨花的味道,路的尽头是一片黑黝黝的山林,没有光亮,如水月华洒在左手边人家的窗台上。

在他自己所营造出的幻境里,所有的委屈无措都随着成长变得不值一提,有的只是他所爱着向往着的人生最好的模样。

 

 

 

 

 

 

————————————

 

一个多星期前就在祝土生日快乐

今天其实是好几位的生日

就不一一祝福了,但愿明年今日,更爱他们

 

 

评论(3)
热度(3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风籽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