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籽

嗑的cp很杂
bl、bg都有
一次元、二次元、三次元都有
相互认识的、相互不认识的都有
包括且不限于 带卡/白正/伞修伞/孙肖/戏影

【带卡】有那么一天

#有那么一天,他爱他,他也爱他#

if 在遇到斑以前土就被救回了木叶

放个链接:产出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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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托你们了”,玖辛奈匆匆穿好鞋子,一边推开家门,一边面向两个少年颇为郑重地建议道,“就把这当成难得的二人假日之育儿模式吧!如何?卡卡西,带土?” 

忽略掉自家师母话语里的调侃意味,被点到名的少年之一正随意地坐在小孩身边,牵过细细的手腕,指挥着小孩用肉乎乎的小短手跟母亲道别,“来,说‘再见’,再、见”,孩子跟着他的教学,咿咿呀呀地仿佛真的就要将那份不舍诉诸于口,玖辛奈被逗笑了,十分配合地对着还懵懂不知世事的孩子,笑着说,“我出门了哦,鸣人”。大门紧紧合上,之前被点名的另一个少年也很快地就将采购清单整理出来了,“房间里很热么?”听到他那边有了声响,带土转过身来,却见同伴面色绯红,鸣人手里攥着一个玩偶的耳朵尖儿,双手兴奋而胡乱地挥来挥去,倒是一点儿不舒服的迹象都没有,“你还好吗?卡卡西?”带土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丝毫回应,他于是站起身来,想去看看那个列清单的家伙莫不是把天才的脑袋也列成了浆糊。“我没事”,因为不想他过来看,卡卡西这一次倒是反应迅疾地给出了安抚的回答,“应该快煮好了”,然后做了一个有些生硬的衔接躲到厨房里面去了。怎么会没事呢?可是本来就没什么啊,因为无关痛痒的玩笑话而害羞?哈,怎么可能呢?

“痛!超——痛!明明是个小不点儿,力气怎么这么大啊?”带土怕痛,倒不如说,只要是痛感还未丧失还未麻木的人,都是会怕的,此时他的弱点就正被鸣人给扯在手里,不仅仅是发丝就连头皮他都产生了一种会被扯掉的错觉,哀嚎了几声后好不容易虎爪脱险,还没来得及跟鸣人摆事实讲道理呢,就看到这一天最让他感到慌乱的一幕。

 

 

“鸣人!”听到自己名字的小孩眨了眨眼,感到困惑的同时已经被抱到了沙发那边,原本手里还抓着银色的亮闪闪又柔顺的东西呢,他是没打算轻易松手的,可是带土在抱起他的时候也飞快地将一个通常是鸣人表现特别良好的时候才可以蹭上一蹭的玩偶塞到了他怀里,再有一只手护着他的同时也警惕着魔爪再次伸向卡卡西所在的方向,因而到最后,鸣人被抱到了沙发那边也还是没有多沮丧,卡卡西则拾起毯子上面的几根显眼的银色发丝,“平时用忍术也没见你这么积极哦”,还有心思在心里默默吐槽带土。

“鸣人”,以往带土也是这样称呼他的小伙伴,只是这一回少了几分亲昵,鸣人虽然人很小一个,却也遵循着本能趋利避害,他被带土少有的严肃乃至冷漠给吓到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真的哭出来,毕竟这个时候的带土看上去太过于冷酷无情了。“不要给他吃了”,直至早餐端上来带土还是余怒未消,明明肯定舍不得也不能教鸣人吃不上早饭,他还是不依不饶。“又逞口舌之快?活该被师母打”,卡卡西早已习以为常。“我没有,谁让他欺负卡卡西!”“鸣人欺负卡卡西的头发,卡卡西没有意见,给鸣人热牛奶…带土为什么要有意见?”“等等,不是这样说的……啊,算了,吃饭,吃饭”,带土闷头嚼菜叶,心里却不安静。“我为什么要有意见”这真是一个傻问题,也只有笨蛋如卡卡西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他又凭什么代表他自己呢?他不知道自己不光属于自己吗?或者说,他还是我的卡卡西这一点,自己就没有充分的认知吗?——这些零零碎碎的想法如同碳酸饮料般争先恐后地冒泡,它们挤着嚷着,吵得带土一顿早餐吃得不得安生,但是没有一个气泡敢于闯过狭窄幽暗的气管、生路紧闭的口腔,在外界的热气里蒸成粉红色,而后飘到卡卡西的眼前,“嗨,宇智波带土喜欢你。请问,你也喜欢他吗?”

 

 

“从刚才起我就想问了…”“什么?”“我们,带鸣人一起去买东西吗?”虽然说那样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样明显地他们俩当中的一个,并且极有可能是带土,就必须全程抱着小孩子,另一个则负责余下诸如挑选、核对、拎东西之类的琐碎。放任卡卡西一个人做这些倒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但是就比如说拎东西吧,带土本身的手臂或者说是身体是不完整的,右边的手臂不能提任何重物,可是他还是乐于在购物的时候用完好的那一边去完成“拎点儿东西”的小小任务,在那个过程中他所感到的并不是“因为卡卡西帮了我很多,如果没有他一直坚持去出事的那里看看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所以帮救命恩人以及好朋友做点儿小事是应该的”,甚至没有“我替卡卡西做了什么”的想法,他所感到的是自己正与这个在他身旁一道归家的人共同分担着他们日常生活里极其微小的一部分,而就连这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都在夕阳的余晖里飘飘然地哼起了甜蜜的歌。在加上鸣人后,虽然没有变得很麻烦,但购物的愉悦感无疑被冲淡了很多。

“不是那样哦”,卡卡西在把鸣人嘴巴上的一圈奶渍擦干净后,总算有了闲暇时间来应付带土的后知后觉,他就知道早上跟师母确认这一天的安排时他那很多时候都靠不住的好伙伴是在与香甜的美梦(没准梦境里还会出现琳恋爱后带土移情别恋喜欢上的人,想到这里卡卡西感到些许的不爽)依依惜别根本就什么也没听到呢。“已经说好了我们只是负责把鸣人送到富岳大人家里,他可以在那里同佐助玩,然后我们要去买东西”,这样一来,带土彻底松了一口气,听起来不会被剥夺走呢,只属于他的那份快乐。

 

 

但是在出门的那一刹那,他们遇到了不小的阻挠——热,仿佛要实体化的热浪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吞没了整个木叶。“我想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块小饼干,贴在路面上小孩子见了都要躲到阴凉处的那种”,想到自己变成饼干后的悲惨遭遇,带土不禁有一丝难过。胡言乱语里似真似假的自嘲也可以说是一直还潜藏在心底的、因毁掉的面容所感到的自卑的折射,有时他还会联想下去,想到自己真的可以喜欢卡卡西吗,笨和丑,如果说可以有所取舍的话,带土心想,我还是只能选择前者的,作为一个本也该相貌堂堂的宇智波,作为一个拥有这世上样貌最出众的暗恋对象的人,他有信心做一只展翅的笨鸟,却曾经一度接受不了无力弥补的样貌缺憾。可是我啊……“变成饼干有什么好的?还得在毒辣的太阳光底下把你给捡回来。一不小心可能还会被别人给看中了,像你这样爱吃小饼干的孩子也不在少数吧,总之还是得小心……”一面说着,一面不动声色地把左手搭在那无法承受太多重量的右手的手背上面,像一只蝶终于找到了它的休憩之所,落姿优雅,轻柔小心,呵护而珍惜,它明白那是它可以停靠依偎的所在。可是我啊,我原来……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答案,已经知道了”,他听到一个气泡因为过于饱满而炸裂开的声响,在半空中纷纷扬扬,又散落成亮闪闪的碎片万千。

原来终年的积雪早已不再攀附于坚硬的碎石,原来荒野的风也可以变得温驯而体贴,原来花海早已烂漫,只是孤独的旅人还不曾低头望向脚下延展开来的瑰丽画卷。

原来我,是被爱着的。

 

 

最终决定暂时不要出门了,午饭除了给鸣人弄好外,卡卡西跟带土两个成年人就没有怎么折腾,天气太热,没有胃口吃得太复杂。空调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鸣人在小毯子上翻了个身露出小肚皮,带土给他朝下扯了扯后又歪倒在原本倚靠的卡卡西的身侧,“你真的不热?”“唔,还可以吧。”“骗鬼呢”,带土躺着也心下不安,索性站起来,脚步放轻,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小圈,他朝卡卡西打了个“我出去看看”的手势,蹑手蹑脚地拉开通向庭院的门。热浪扑面而来,屋檐下面的风铃也恹恹,偶有的一小缕清风吹得它轻轻晃动,算是恢复了一点儿精神气,我曾经,就是这风铃吧,带土心想,在身体变成教人不忍直视的样子后,在自暴自弃想过要放弃后,坐在病床边,都没有想过还会有风来。可他就是来了,无论故意说什么难听的话都只是平静地把书翻到下一页继续读着、把水果切成齐整的小块继续待着,虽然有时还会走开去忙别的事情,有时也会察觉不出风铃的情绪波动,可只要风铃还在这里,风总会来。

 

 

暑气消了一些后,鸣人也迷迷糊糊有了要醒来的迹象,卡卡西跟带土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他敲响了富岳家的大门。原本还是刚睡醒没什么精神的孩子,在见了熟悉的哥哥后渐渐恢复到了元气满满的状态,佐助倒是挺享受鸣人的喜爱与跟随的,即便还小,他也会因此而心生优越感与满足。

“真没眼看呀”,带土跟卡卡西讲,“怎么就跟,逗弄可爱的小狗似的?”

“啧,鸣人这小子看起来被吃得死死的。长大了要怎么办?”带土真情实感地担心起来,反正不替自家侄子担心地担心起来。

“有么,我倒觉得,被吃得死死的那个不是鸣人哦。”

带土微微瞪大眼睛,一脸“你是不是在故意抬杠”的神情侧过身看向卡卡西,被盯着的人反倒卖起关子来不肯再发表任何看法。

 

 

即使被吃得死死的——会露出那样轻松而幸福的笑容——也是很美妙的一件事不是吗?

这样想着卡卡西看了带土一眼。随后露出了笑容。

他们并肩坐在檐下,两个孩子在客厅里玩闹,家家烟火气息浓郁,天边一抹胭脂色的晚霞,飞鸟结伴归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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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小剧场:

“啧,鸣人这小子看起来被吃得死死的。长大了要怎么办?”带土真情实感地担心起来,反正不替自家侄子担心地担心起来。

稍长几岁后。

鸣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超级爱黏着佐助了,两个孩子之间时不时就会吵、会闹、会冷战,之后飞速和好如初,再吵、再闹、再冷战,循环往复。

(冷战时的)佐助内心:鸣人你变了,你以前明明很宠我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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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求个评论……什么?你说脸呢?
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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