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籽

嗑的cp很杂
bl、bg都有
一次元、二次元、三次元都有
相互认识的、相互不认识的都有
包括且不限于 带卡/白正/伞修伞/孙肖/戏影

【带卡】不合时宜(2)

*重发混更

*前文及相关见合集,也可单独看本篇

*产出总结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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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时间搞这么一回是很耗费心力的。平时自然也是要解决问题的,不管是出于对两边的家人长辈善意欺瞒的客观需要,还是出于自身生理与精神上的主观需求,总而言之,搞是要搞的,但不是这么个搞法。别的不说,地点就不对。卡卡西的本意是无所谓的,可带土就不,他就是要摆出一副有所谓、非常有所谓的态度,“咔嗒”一声给从无用武之地的厨房门锁一个登台扬名的机会,还要回头看卡卡西一眼,颐指气使,“给鼬打个电话”,他这人就是特愿意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恶劣得厉害,装出听不到外面的三人已经离开的样子,唇舌相触,恋恋不舍,一双灿若明星的眼睛被欲念深深浸染,便像染上某种癫狂。他走到卡卡西身前,挨着人耳垂呼一口气,“你想出去?就在外面,任谁都能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嗯?”卡卡西被弄得没了脾气,原本就时间紧迫任务繁重,带土还不依不饶地追问,他都已经狼狈到快要站立不稳,暂时靠倚着带土放在他腰后的那只手跟洁白的料理台勉力维持。欲念要漫上来将理智都尽数淹没,如海啸突然发难摧毁城池,没顶之灾不过如此。明明还没有用到技巧刻苦钻研一番,就如遭遇冲击波一般荡得周身一阵战栗,双腿泡进蜜糖里便也成了软绵绵的棉花软糖,归根结底还是眼前的人太过特殊。不大不小,不多不少,是放在心口刚刚好的那一个。

 

 

只是地点不对也就罢了,偏偏今天带土的这张嘴格外亢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勤勤恳恳,全然抛却廉耻,吐出直教卡卡西满面羞惭的污言秽语。唇舌已动,将私密之处一一探寻,一如品尝到世间难得的珍馐不吝点评;十指不歇,直搅得四处烽火点燃,其势汹汹,不得不即刻调兵遣将攻城略地以解城困危局。

粮草已备,兵马已足,谁想大将不急不忙,迟迟不肯下令出发,长驱直入。卡卡西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烽火台狼烟滚滚,未曾荒唐戏诸侯,倒也火舌熊熊,存足了要成全一件欢愉之事的心思。奈何危局不得解,苦楚不得疏,日渐西垂,如君心沉沉,落入地平线下的滚烫油锅里备受煎熬。

是夜乌云遮月,重重山峰险峻,广袤荒野无人,围城的敌人同城内守军一道早已松懈,却不想大将带足人马、手持利刃,以万夫不当的气势,行了个最最高调不得的夜袭。纵情策马,长驱直入,杀了一干人等一个措手不及。铁骑在防守薄弱点狠狠碾过,位置敏感,生生逼出百转千回的甜腻之声,犹嫌不够,骑兵来回冲击、进退自如,防线不堪其扰、岌岌可危。更不必说这其中还有意志不坚定者,交手的几个回合下来,早已与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城墙形同虚设,守卫尽数撤去,彼此连接紧密。

 

 

一役方了,喘息休整片刻,火光灼灼,干戈又起。金石铿锵之音不绝于耳,箭雨破空之声也可幻化作情人间亲昵的呢喃低语。情之一字于人,便如奏唱一曲,奏的是摇曳心神的迷醉之音;便如执一把长剑,执的是不破不灭的江湖梦。只恨剑能入鞘中,自此不分离,人却不能同根生,如树要扎根那般,把皮囊系到一起。若不为人,做树要同荣同枯,做鸟要同林同栖,做鱼要相濡以沫,做莲要花开并蒂。污不过烂泥,瘫软在一处;清不比江河,受奔流追逐之苦。最不济要做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端正庄严,即便目视前方永远望不到彼此,所幸那相隔的距离也还未超出足以忍受的范围以内。

 

 

当然最好的还是躯体与灵魂都同对方的相契合,缺了前者,要饱受相思之苦,缺了后者,便如此时纠缠不休的两个人——既然心门紧闭,无路可走,那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寻求达到身体上的坦诚与实现欲念的暂时性满足。虽然明知是隔靴搔痒,收效甚微,甚至可能是饮鸩止渴,可毒酒还是一杯接一杯地痛快饮下。从前没能停下,这一次也是同样,如若教此时的带土变成一株草,他也只愿变成攀着卡卡西脚下的那一株,若是要变成一缕风,也只能是滑过卡卡西肩膀的那一缕,欢愉之感逐渐累积到顶点,他心知快要结束了,身体的契合快要结束了,原本洁白的料理台沾染了别的色彩,那意味着某处被填满,而他的心里始终空着一块没法填满。

 

 

卡卡西肌肤的绯红还未完全消散,身上的痕迹更是一时半会去除不掉的,带土居高临下,眼前是他这副被自己给作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突然想起的却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午后,自己刚刚从这个人身上学会何为“喜欢”、只是在稍远的角落静静地注视着他的那个午后。

“如果可以,就停留在此时吧。”

两个人还维持着相拥的姿势,看上去颇为温情脉脉,几乎是同时,他们都心生了类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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