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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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带卡】门派之争(贰)

 前恩旧怨莫再言,接侄回家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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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挺明确的,“江湖渣滓”嘛,特适合胡作非为招摇撞骗的时候拿来做挡箭牌。

譬如小时候习字先生教交功课时,他这个“渣滓”就自觉站墙角了,其实墙角真心是个好去处,有斑驳竹影,有清脆鸟鸣,最妙的时候还会有泻进来的一束白月光。

白月光,那么亮,可是个好东西。

再譬如此时此刻,“火影”派的公共澡堂内,啊,不是,镜头回切,是掌门的私人用温泉内。

“舒服……”从泉子里冒出的那颗黑毛脑袋可完全没有反客为主的自觉。

“喂喂,”赤/裸的掌门大人面部跟胸膛已蒸得绯红,他自觉有哪里不对,思量了一阵儿心道“月之眼”派的身手果真如传说中般了得,自个儿搁这泡得忘乎所以,完全没在意到石头后的水波与一连串的水泡儿的不自然。

江湖传闻,“火影”派的第二任掌门,千手柱间曾盛赞对家“月之眼”的掌门,“斑他是上天给我的启示”。“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我根本不可能走这么远,是他影响了我一生的道路,”柱间在第二十一届“江湖好掌门”的颁奖晚会上严肃而又动情地发表着获奖感言。

真是听者伤心见者落泪,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唯此二人不动如山堪当异类——一脸正气无动于衷的柱间弟弟,“火影派”二把手扉间,以及一脸嘲讽的“月之眼”二把手、掌门弟弟泉奈,“哼,我哥要知道他捅了救命恩人一刀还在这儿吹牛要上天,当年那碗饭还不如喂蘑菇”。

扉间暗道:……我哥在你眼里不一直是株会行走的、丑不拉几的毒蘑菇?

这个传闻告诉我们什么?

告诉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影响是后果难以预料的,譬如智商这个好东西,旗木掌门一直是有的,可他见了旧情人,头不是头脚不是脚放哪儿都不合适,然后他就把智商这东西给弄没了。

弄没了好啊,起码在带土看来顶好的,这样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呸呸呸,说啥呢,谁这么龌龊,他堍大爷想的那是事关两派发展大计的要事,哪会想到别的歪歪心思?

你知道的,“月之眼”派的宇智波带土,那可是出了名的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行事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劳驾回您该回的地儿?”

瞧瞧这朵娇艳艳、水灵灵、出温泉而不染的花,话儿还说得客客气气的,别以为大爷我看不透你的险恶用心,定是想趁我精神松懈之际三招之内把我摁水里头。

“全‘火影’派待遇最好的休闲放松之所,不就是我该呆的地儿吗?”

带土言之凿凿。

卡卡西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接着编”。

“咳咳,你们派怎么着也有义务好好招待贵宾啊?”

掌门大人表示他很困惑,需要提醒么?您在前篇里可是被小弟子鸣人给五花大绑带上的山喏。

“有朋远方来,远来即是客,当下‘火影’跟‘月之眼’可以说是关系不冷不热,但是谁家没有个烦心事呢,您说对吧,旗木掌门?”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席话,却是把卡卡西惊得是冷汗涔涔,江湖上“火影”派内部面和心不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未曾想到的是,有一日会从带土口中听到这样疏离又一针见血的话,明明不过是个会为了掉进水沟的小花猫伤心难过许久的傻瓜。

是他自己将无情岁月看得太轻、太简单。

“贵客登门拜访,理应款待周到,是我怠慢了,”卡卡西也不含糊,扯了泉子边更换的衣物,穿着齐整,离开了温泉。

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漫入他的心脾,终化作发钝的齿链,折磨着他的咽喉。

 

 

“你喂我。”

自打那日在温泉里占了掌门大人的便宜,带土便用他的肢体行为阐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愈发厚颜起来。

这一日他在房间里吃饭,卡卡西原是在他房里坐着的,于是饭菜端上来时,他就以一种这事再自然不过的姿态说出了上面这番话。

“不好吧,”掌门也没拒绝,但是鸣人知道,通常老师讲出这话后,他们的训练量只会加倍,这潜台词就是“可以再糟点儿哦”。

但是鸣人你这么年轻怎么晓得大叔们的套路呢?

“我前几日被‘迎’上来时,胳膊给弄疼了,到现在都疼。”

带土为人特真诚,眼睛闪亮会发光。

“……”鸣人好想哭,我没有啊!我是绑了你,没伤你啊!你是有多细皮嫩肉啊我说!!

“……”佐助跟着吐泡泡,他想告诉鸣人这人在家里行事就挺恶劣无赖的,怂啥,这种手段低劣的碰瓷根本入不得他的眼儿!再一想万一鸣人要问他,“佐助知道高明的碰瓷是什么的吧我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说这话就跟“我俩是最好的哥们儿”那句一个效果啊!让我怎么接?——经过这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佐助回过神鸣人已经乖巧开始埋头扒饭,于是他索性保持沉默,一齐扒饭。

“这可就不好办了,我们这的医者还在云游四方,归期……”掌门大人无意识地来回揉搓着嘴角苦恼地思索着,看得带土是笑意愈发明显,心里头痒痒的。

“琳师叔不在家,不还有我嘛?”语毕掌门唯一的女弟子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谁让这一帮胡吃海喝的人连门都四敞八开着,鸣人与佐助见状心道大事不妙双双端起饭碗就跑,留下他们的老师,掌门大人,以及状况外的贵客,带土。

掌门笑意盈盈,带土无所畏惧。

直到樱发少女掏出随身的老虎钳子,瞪起春水般碧色的眸子,冲着带土来了一句,“说吧,哪疼?要我给治治”。

带土哪儿都不疼,你教他现在左拎鸣人右拎佐助从山下爬到山顶都没问题,他在“月之眼”可是年年体检全优的啊。

带土一个哆嗦。

“怎么,你冷?”小樱抬了抬下巴。

“不、不冷。”

“不冷就给我好好吃饭,老师都没喂过我们美的你。”

等等,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但是带土现在害怕啊,一害怕就不自觉地哆嗦,一哆嗦……它就掉筷子。

玩了半刻钟的“你掉我捡她递”的游戏后,小樱没了耐性,她那儿还有害病的人要照顾,跟老师打过招呼也就先行离开了。

 

 

“人走了,好好吃吧,”掌门善意地提醒他的客人。

“还是不行。”

得,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得找个试毒的,你看佐助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鸣人还小前途无量,刚才那个小姑娘给我下毒还差不多,所以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卡卡西。”

这话说得,就跟你“只有我可以依赖”似的,融在掌门大人冰冷冰冷的外壳里头的那腔柔情里,就是一句不加雕琢的纯正自然的情话。

“你小心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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